
游戏厅捕鱼机漏洞打法(游
“我觉得现在没有什么天使投资了。”
文丨蒲凡
来源丨投中网
图片来源:由无界版图AI工具生成
这是AIGC赛道诞生独角兽之后的第一个月。通过对Open AI、Stability AI等明星企业的反复论述,关于这项新技术背后的潜在价值,人们基本已经达成了共识。
创业者们认为,AIGC是一场“文科生的工业革命”——“创作”这个感性概念终于在足够的技术支持下完成拆解量化,进入机械化大生产时代——产能提升是最直接的影响,乐观派还会在商业计划书里设想生产方式的改变如何带来行业的进化。
投资人们显得更加激进,他们试图把AIGC进一步和元宇宙联系起来,包装成次世代的底层架构,然后创造出一系列笼统但充满信心的数字。Meta就委托国际咨询公司Analysis Group编写过一份长达47页的元宇宙白皮书,预测未来十年“元宇宙经济”将贡献全球2.8%的GDP(约3.01万亿美元),其中有8000亿到2万亿美元的份额将由游戏、社交媒体、电子商务、线上娱乐等子产业完成。对于仍处于非常早期阶段的赛博世界来说,这暗示着大量内容生产需求。
但任何转型都没办法一蹴而就。从近半年的投资事件来看,美术外包、美术开发工具相关公司“反直觉”地受到了资本的热捧,大厂们看上去正在“用脚投票”的方式证明,在真实存在内容量产需求的游戏、动漫、元宇宙等上游产业,用AI摆脱“人力生产”遥遥无期。
5月,腾讯互娱光子工作室群美术中心作为第一批项目正式入驻腾讯新文创总部,后者是成都“三城三都”规划引进的重要项目,预计投资金额达到50亿;9月,网易先后入股投资参与《阴阳师》《原神》研发的美术外包公司一粹科技、渲奇科技;同样在9月,吉比特在投资者关系活动中确认投资Unity中国的具体金额为1亿元人民币,此前已经有多家媒体确认阿里巴巴、中国移动、米哈游、OPPO、字节跳动将合资参投游戏引擎开发商Unity的中国区业务,新公司估值达到10亿美元。
对于成都这样试图新兴产业弯道超车的野心城市而言,看上去原始、没有技术含量的“人力流水线”模式,甚至在实际产业闭环里扮演过“基石”的角色。在2010年-2017年之间“手游第四城”“千游之城”之城时期,成都外包产业截流了全国25%的美术需求,对产业格局影响延伸至今——今年年初,“动漫游戏”作为八个发展重点的产业之一,被写进《成都市“十四五”世界文创名城建设规划》。
带入这样的宏观视角里,热捧AIGC变得很像一次“和稻草人的交锋”:它能在理论中击败对手,但也只能在理论中击败对手。
实地探访后,我的结论是,AIGC不像范式革命,更像一个从手动挡迭代到自动挡的技术。成都的美术外包产业确实在洗牌,但更大程度上是在挤泡沫,跟AIGC的技术替代关系不大。我泼一盆冷水出来,不是想否认整个AIGC赛道的价值,我只是想邀请各位,先来成都一起看看更加具体的现实:美术产业里到底在发生什么。
撑不住的外包,更想转研发
在最近的一系列报道里,AIGC作为产业迭代的发起者充满着攻击性,对手的画像也十分鲜明:
他们被称为“美术民工”“专职抠图仔”,日常工作是精确执行甲方需求,把美术从创业型产业做成了劳动密集型产业。由于为了和项目方保持稳定的合伙关系以获得稳定收入,需要不断加班赶进度,他们往往拿不出多余的精力创造自己的调性、自己的品牌,艺术价值和劳动收益都有很明显的天花板。
在被称为“外包之都”的成都,很容易找到符合这样描述的人和团队。比如肖琛。
肖琛经营着一家美术外包工作室,主打日系风格的原画。我第一次见到肖琛,是在8月的一场游戏行业展会上。那场展会一共分为两部分,主会场被设置为论坛,主办方邀请来自网易数字文旅、腾讯动漫、泡泡玛特的嘉宾们轮流进行主题演讲。外场由数十个家可以被归类到游戏产业链上的企业组成,涵盖美术外包、研发外包、发行买量、跨境支付、出海运营。有实际业务需求的参会者被允许在签到后离席,到外场进行资源对接。肖琛就是外场参展方之一。
可惜那天机会寥寥,会场内乙方的数量远远大于甲方。绝大部分搭话发生在各个参展方布置好自己的展台后,绕场分发名片确认互相是否有业务交集的阶段。来自川大、电子科大的学生创业团队提供了其余的活跃度,他们难以支付展位费用,只能通过陌拜寻找一些出海翻译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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